徐冰证明了当代艺术中理性的可能性,在诘屈聱牙的当代艺术理论中,他的反对成为了重要参与。艺术家的幸运便是成为艺术家,可以一种肉身实践的方式,展开一段时空的捏造,站在时代外围临摹时代中央。 在持续对世界失望的当下,我获得了一个颇具痛感的判断:徐冰认为,我们正身处在无效的世界之中,且愈演愈烈。我曾以为这种体感无非是“问题青年”的必然的失望与愤怒,而它被再次验证了,成为狭小空间内有限的事实。方块字化的维特根斯坦引语高悬在我们的头顶,盲点成为了有限人生的阴影。 在盲点下,我们茫然地摸索着心灵,努力摸取心底的一丝有序,发出优雅而暴烈的呼喊。美术馆往往安静,那是属于人类的另一种声音。